第(3/3)页 我们趁着夜黑,回到了山嘴子七分地,也并没敢落脚多耽误时辰。换了一套衣物,草草的吃了一口干粮,便叫李家二小子备车,连夜赶到了昭乌达盟。 到了市区,我们先找了家医院,包扎打点了一下各自的伤口。贝勒爷高台坠落的时候,摔断了腿骨,又被萤虫子的螯角刨了两下,他的右腿算是废了,不过能保住不截肢已实属万幸! 墩子在我们回来的时候,连拉带拽的把孙小媚也架上了车,路上一五一十的,把她爹和孙党生的情况都和她说了。 别看这孙小媚当初粉气稚嫩,如今也算是生成了一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,颇为知世达理,现在家里没了依靠,墩子又对她一往情深,所幸也就跟着墩子一起上了路。 严教授自打一回到昭乌达盟,便打包回云滇去了,连同云晶晶也跟着一块走了。 我在昭乌达盟休养了一周,白天跑医院换药,晚上陪先祖聊天,乌漆嘛遭的也没聊些啥正经的。 等到了第八天的晌午,我的伤也算是好得差不多了,我和墩子商量着,得回一趟北平。 我是寻思着万奴王疑冢墓里面,隐藏的内幕太多了,还是回去和爷爷,好好交交心比较好,毕竟外人再亲,也不是自己人,他们怎么可能和我交实底。 墩子在我没回来之前,本身就是个打酱油的,满世界漫无目的瞎转悠,搂草打兔子,赚一笔算一笔。 现在我回来了,自然也就成了他的主心骨,对于我做出的任何决定,他都持坚决拥护态度。 我们走的时候,墩子把他和贝勒爷之前剩的所有钱,都交到了医院,都够贝勒爷在那躺个三年五载的了。 一到了北平,墩子就火急火燎的带着孙小媚回家认亲了。我带着先祖,回去也不太好说,就谎称先祖是墩子的私生子,他怕回了家不好和爹妈交代,由我先领着。 先祖还算给面,活蹦烂跳的倒是很像个孩子。在家里我简单和父母吃了个饭,便匆匆带着先祖去了顺义县爷爷的老宅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