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依旧是阜宁那里,我们可以集中资源,把他那个社办好,用改良农具,让粮食产量、社员收入实实在在超过单干户。 让周围的乡亲们自己看,自己算,觉得入社比单干强,他们自然会跟着走。” “至于乡亲们的日常所需,”他话锋一转,提到具体问题, “集市庙会不能一关了之。 我们可以把它改造为‘农村合作社物资交流大会’,由各地的供销合作社去组织, 保证乡亲们能买到必需品,也能卖出农副产品。 这本身也是社会主义商业占领农村阵地的方式。” “最后,关于可能出现的抵触情绪,”陈朝阳的声音带着决断, “我的意见是,严禁任何形式的强迫命令,严禁牵牛、搬粮、扒房! 谁违反了这条纪律,破坏了组织和人民的关系,不管他的初衷多么‘革命’,都必须严肃处理,绝不姑息。 我们要向基层干部讲清楚,合作化是历史潮流,但我们要的是健康、可持续发展的合作社,而不是一堆用强迫命令堆砌起来、最终会垮掉的空架子。” 陈朝阳的发言,既有高屋建瓴的原则,又有细致入微的举措,像一把梳子,梳理着会议上纷乱的思绪。 周明光听完,缓缓点头。 “朝阳同志的意见很具体,也很有操作性。 我看,就按照这个思路来。 亚军省长,工商业改造的方案由你负责尽快拿出。 赵德厚同志,农村合作化,就以京州,姑苏阜宁为试点,由你亲自抓,总结经验,稳步推广。 宣传部门要跟上,统一思想,但绝不能鼓吹浮夸……” 会议的方向被彻底定下。 风向已经明朗,一场深刻的社会变革,即将在汉东大地全面铺开。 第(3/3)页